人才和人性

一枚莫得感情的联名机器

色彩

写在前面:这个账号是共用的,所以发布的文章风格可能不太一样,望多多谅解。这是我们在lofter上发布的第一篇文,希望大家多多指正啊!私信或评论都可以,有不足之处,我们会慢慢改正的!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预警:微微微微微的蒙克,非常OOC,逻辑漏洞


正文:

      翠西仍暂时被扣押在警察局里。不久,她就将迎来对她的审判了。是的,她杀了那个男人。她理应忏悔着、哭泣着,卑微的祈求怜悯与原谅。可她只是怔怔的盯着这件并不大的屋子,瞳孔有些涣散,不知在思索着什么。她的眼神中一片死寂,本应充满生机和诱人魅力的一头亚麻色长发凌乱不堪,好像一蓬焦黄色的枯草。那个晚上之后,她再也没有心情去打理它。她从不后悔当初刺下那一刀,但她却为了未来的命运感到迷惑。
       “吱嘎”一声,老旧的门轴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,一个身穿黑白格制服的男人走了进来,对她说了几句话,她的眼睛中闪现出说不清道不明的光彩。
      “他,真的答应了为我出庭作证吗?”
      “我想他会的。

      听到这句模棱两可的话,这个野性又清纯的美人,眼睛里的光迅速熄灭,又恢复成一片死寂。
      与此同时,在乌托邦的码头上,“港口临时指挥官”西奥多此刻无所事事,在脑子里幻想着那些他想睡却一次都没睡成的美人,比如那个迷人的翠西。翠西……不知道会不会被无罪释放,要是关起来了,可真是挺可惜的呢,毕竟她那种野性而狂放气质可是让他深深着迷。’要是能早一点搞到一些钱,最好有一金磅,啧……’想着,他砸了砸嘴。
      在灰雾上挺尸的克莱恩仍在操纵着这座秘偶城市,默默的观望着这恍若真实的城邦,观察着人们的一举一动。不知道为什么,他最近总觉得乌托邦有些不太对劲。就像是完全属于自己的东西,被别人拆了之后又塞了点什么进去。他谨慎的开始一一排查乌托邦中的密偶和外来者。
      就在克莱恩调用灰雾之上的一部分权柄搜查时,他的灵性直觉突然发现了一些异常,他朝着这一丝丝异常的源头探查。只见,乌托邦的黑夜女神教堂旁边,一个青年男子仿佛感受到了他的窥视,忽然抬起头向上看去,仿佛透过层层灰雾,与克莱恩对视,他似笑非笑地拿出单片眼镜,擦了擦,从容不迫地戴到右眼上,然后宛如挑衅一般,再次看向他。
      克莱恩的嘴角抽了抽,立即控制灰雾,想要把自己隐藏起来。但这显然是不管用的。克莱恩长长的叹了一口气,再次挺尸。
      一个穿着黑色双排扣礼服的男人向教堂旁边走去,冷冷对那个人说道“你为什么来这里?”
      “你猜呢?嗯?”这个阿蒙的序列三分身看着他,微微的笑着说。听到这话,被克莱恩操纵的秘偶立即转身要走。阿蒙当然不想让如此有趣的“愚者先生”跑掉,一把拉住他说:“你就没觉得你这座城市混进来了点什么吗?”
      克莱恩听到这话,神色一凝,停了脚步,眉头纠结在了一起。“混进来的不是你吗?”他毫不客气的回怼过去。嘴上说着,但他还是开始细细思索:是还有其他人吗?觊觎源堡的人很多,但是这种时候谁会来破坏他的仪式,亚当吗?他为什么这么做呢?
      看着眉头紧锁思考却又不忘防备着他的克莱恩,阿蒙控制不住想要恶作剧的念头。他忽然上前一步,用双臂将克莱恩圈在怀里,凑到他耳边,轻声说道:“现在同意做我的眷者还不晚,考虑一下?”
      正在思考的克莱恩突然被人搂在怀中,他感到头皮发麻,一甩手,慌忙挣脱,神色不悦地朝他说:“不可能。”
      阿蒙笑眯眯的看着他,用右手正了正鼻梁上架着的单片眼镜,又把手搭在克莱恩的肩上,“别像列奥德罗那些老家伙一样暴躁,谈一谈?”
      克莱恩思索了一下,反正这只是个序列三的分身,实在不行,就放弃这个密偶。大致考虑了一下,他开口又问道:“你来这里干什么?亚当和乌托邦发生的事情有关系吗?”
      阿蒙见克莱恩同意谈话,嘴角的弧度更大了,仿佛一个老练的猎人盯上了自己心仪的猎物,正在一步步的将它逼入陷阱中。他开口说道:“乌托邦,真是个好名字。”他好似真心实意的赞美着。 

      克莱恩见他没有正面回答自己的问题,又有些不耐烦,刚想出口打断,就听到他接着说:“我那个偏执狂哥哥最近制造了很多巧合,想让我来到这儿,我也想来看看你,愚者先生。”
      克莱恩暗自思索着,亚当干的吗?这倒是和他猜测的差不多,可是阿蒙这么轻易的就交代了,有些不对劲。他神色中出现一丝怀疑。

      阿蒙却好像没看到他的表情一样,自顾自地说:“你这座乌托邦制造的有些麻烦啊,干脆杀了一座城的人,把他们都转化为秘偶不是更干脆?你要不忍心,我可以去帮你杀啊,嗯?”他谈起杀人时,毫不在意,就仿佛和老朋友聊天时,随口开了一个玩笑。但克莱恩清楚,他真的的可能做出这种事情。很好,这很阿蒙。

      克莱恩将阿蒙放在他肩膀上的手扒拉下去,后退了几步,认真地盯着他,郑重的说:“不,那样造就的不是我的乌托邦。”他的乌托邦,是只属于他自己的,一步步建立完善,并逐渐与外界融合的乌托邦。无论是原先平凡无奇的周明瑞,还是时刻面对危险与疯狂的克莱恩,都绝不会用五千人的命来换取一个晋升仪式。他不是阿蒙,不是亚当,也不是查拉图。他是克莱恩,是那个虽害怕危险,却又能为了所坚持的付出一切,并热衷于实现人们愿望的奇迹师。
      他神色平静,把目光投向不远处,阿蒙也随着他看向那里。一位十五六岁穿着淡蓝色长裙的少女挽着一位稍微年长的妇人,兴高采烈地说着什么。那少女脸上还未完全褪去稚嫩,仍有着小孩子般地天真烂漫。
      更远一点的市政广场上,几个露天演奏的人被警察赶走,躲在角落,等到警察离开,试探着探了探头,又迅速窜出来继续表演。很快,周围又聚集起一圈人。
      克莱恩“看”到,再远一点的警察厅里,翠西仍然迷茫地等待着;码头上,西奥多还在想着他的美人……
      这里的生活有平凡,也有刺激;这里的人不是他,又全是他。
      在黑白里温柔地爱彩色,在彩色里朝圣黑白。
      这,是他的乌托邦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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